燥的被子,边套袜袋边道:“哥哥, 我是不是起晚了?听着外头吵吵闹闹, 难不成私塾的师兄师弟们已经给夫子师娘拜年了?”
“人都走过两茬了。”
魏承上手捋捋他的发丝, 将那被长发缠住的银亮长命锁解救出来, 道:“师娘给你热着饺子,洗漱吃过后还要去给长辈们行礼拜年。”
说完, 他拿起桌子上的书卷欲走,就见着魏渝扯住他的衣角:“哥哥,过年好!”
魏承轻笑:“过年好。”
魏渝眼珠明亮, 软白掌心向上:“罐罐的压包钱呢?”
魏承用书卷轻轻敲了下他的头:“不听话的小娃哪里有压包钱?”
“实在是陈爷爷的一叶青太过馋人了,对了,哥哥昨儿在哪寻来的解酒草?我记着每逢年节镇上的铺面少有开张……”
一提到这个魏承便想到昨儿的事,有些含糊道:“赶巧撞见佟叔了,他听说你醉酒, 便亲自送来煮好的解酒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