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不出口了,只得嗯了一声表示默认。 针灸和理疗都结束时,已经是晚上九点有余。方嘉鸣走出队医的房间,转身朝自己的房间走去。却忽然听到身后有人叫他。 “方嘉鸣?” 方嘉鸣倏地回头望去,走廊尽头站着一个人。 那人笑着朝他走了过来:“还真是你。你们也被安排在这个酒店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