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投向了别处，但是好像又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，脸上洋溢出幸福的模样：“她是一个对待孩子很温柔的妈妈，跟她在一起就会觉得很幸福。”
听到男人如此说道，她感觉蒋玉说的不太像是蒋施辉的前妻康茗奕，毕竟康茗奕的大小姐脾气是出了名的，一个眼里容不了沙子的人怎么可能跟沙子挂上钩。倒像是在说另外一个人。
但是扬帆却突然情绪低落了起来，虽然蒋玉童年只拥有过短暂的母爱，但是至少是曾经拥有过的，不像她孤零零的一个人。
“真好。”
“什么？”
男人突然有些不解，他不明白为什么扬帆突然被阴郁的气息所笼罩起来了。
“母爱到底是这样的感受，她有打过你嘛吗，比如你调皮不听话被老师叫家长。或者给你做一顿好吃的饭，经常絮絮叨叨一些无关紧要的话？”
杨帆从记忆里面就没有母亲的影子，她所说的这些全都是她身边的人，刻板印象里的母亲的模样。
不管是慈爱的母亲还是严厉的母亲，她都没有经历过。
她小的时候也试想过，如果自己母亲在世的话会是什么样子的。
会因为她调皮而训斥她嘛，还是说一边嘴巴里面念叨着烦人，一一边将自己弄脏的衣服拿去给她清洗。
此时车上的一人一鬼听到杨帆的话，心碎的一片一片的。
宋熙很想要去抱抱她，她的帆帆宝宝太可怜了。
蒋玉一只手扶住她的肩膀，拍了拍她的后背满是是心疼的说道：“她肯定是想要陪伴在你身边的。”
扬帆点点头，但是很快也就释然了，因为没有得到过的东西，或许会存在一些幻想，但是却没有太大的执念。
就像是没有吃过糖的孩子，她或许是很想尝一尝味道，但是因为从来吃过，也就不知道它是什么味道，甚至觉得跟其他的东西没什么两样，心中有执念只不过自己没有吃过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