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说……”
诸伏景光道：“zero，你猜，今天见到的那几个干部中，有几个是异能力者？”
降谷零面色一沉，没有说话。
他不知道，但总不可能全都是。
要不然，他们今天岂不是被异能力者包围了？
这也太荒谬了。
“我们对异能力知道的太少了，”诸伏景光抬手，摸了摸自己还在往下滴水的发梢，“但是，如果明天能见到再见到太宰治，说不定可以问一下。”
是说……”
诸伏景光道：“zero，你猜，今天见到的那几个干部中，有几个是异能力者？”
降谷零面色一沉，没有说话。
他不知道，但总不可能全都是。
要不然，他们今天岂不是被异能力者包围了？
这也太荒谬了。
“我们对异能力知道的太少了，”诸伏景光抬手，摸了摸自己还在往下滴水的发梢，“但是，如果明天能见到再见到太宰治，说不定可以问一下。”